“朕会在河西设置都护府,派军队镇守,这里的百姓还会和从前一样生活,至于你”皇帝松开没藏思柔的手腕握着佩剑转身,“怎么说你也是敌首的妻子。”
“这算不算卸磨杀驴呢?”没藏思柔揣着双手游走在皇帝身侧。
“你的本性所致与朕有什么关系”
“难道没有直接关系就不算利用了?”没藏思柔堵在皇帝身前,“陛下还真是心狠,摸清了思柔的底细,利用完了这便要走了?”
“还是说陛下出去之后,思柔就要死在这里了呢?”
皇帝捏了捏腰间的佩剑,“十余年过去,还没有人敢这么对朕说话。”
“是么?”没藏思柔捂着嘴轻笑,“思柔逼着陛下说了这么多陛下都没有发怒,莫不是舍不得?”
“朕与他们不同”
“哦?”没藏思柔盯着皇帝走到桌边坐下,“暖饱思□□,好色是男人的天性,眼里能看到的都是心中的欲望,如若不是,那么说明不是男人。”
听着她的话皇帝放声大笑,极为镇定道:“荒谬之论,好色可不止男子有,□□之外还有一个□□。”
皇帝走到没藏思柔身侧,盯看了一眼便朝外走出,“朕不会杀你,但也不会就此放了你。”
没藏思柔转过头,“陛下就不想知道废后卫慕晗灵的消息?”
皇帝站定,旋即又迈步,没藏思柔便道:“陛下还真是无情呢。”
皇帝再次站定,“难道她还活着?”
“陛下原来还是有心的,不过很可惜,他比你更狠,外戚卫慕家并没有人生还。”
皇帝扭过头,“你就这么喜欢在别人心口扎刀子?”
“刀子?”没藏思柔摊开白皙的两手,“思柔可是两手空空呢,再说陛下连身都不让靠近,思柔哪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