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若是不答应,女儿便与腹中的孩子死在爹爹跟前。”
吕维伸出手,“你”旋即又无奈的垂下,“你这是何苦呢,圣人之意无外乎天子之意,岂是我一介文臣能左右的。”
“只要爹爹肯妥协,就一定能。”
吕维瞪着眼睛诧异道:“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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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元九年十一月七日,萧云泽身戴三械及手壶被刑部关进露车押往朝门。
萧氏的显贵,在战败之后一夜之间削爵,两侧看热闹的百姓唏嘘不已。
“这不是忠武公的孙子萧国舅么?”
“还以为以官家对外戚的纵容以及对皇后殿下的盛宠能够网开一面。”
“因为他而使军队战败新法也因此停止,官家就是再盛宠又如何,那可是官家。”
艮岳正门华阳门前停着一辆简朴的马车,紫袍提着下摆匆匆步入行宫,在门口滞留了好一阵子。
“请您一定要通融。”
“左相这都来了不下十次吧,官家说了身体抱恙谁也不见。”
吕维看着东边的太阳渐渐往头顶移去,遂在华阳门前跪下,大声道:“臣吕维,恳请官家召见。”
“臣吕维,恳请陛下召见!”
薛进走进行宫,皇帝便拍了拍福庆公主的小脑袋,“爹爹现在有要紧事要和吕翁翁商量,你让祁先生带你出去玩会儿好不好?”
福庆公主点点头,祁六便上前躬身将公主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