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好蹴鞠,常与诸将竞赛,”皇帝走下台阶,“朕希望诸位明白以及记住,朕与先帝一样奉行文武并重,朝中臣子不闻家世不问出身,皆一视同仁。”
两侧的朝臣便纷纷站起,朝皇帝合袖躬身道:“谨遵陛下教诲。”
御座前的热闹散去后,鞠场重新进入比试,尚书省兵部驾部司官员将马棚里两匹黑白马牵出一匹白马送到大明殿。
大明殿南端坐着一众翰林图画院的画师,正画着一幅幅“干元击鞠图”许崇炬将作好的画取下换上新纸。
“官家想告诉他们态度也用不着自己上场的。”萧幼清拿着红袹首替她绑在额头上。
“就当是锻炼身体吧,我要是出丑了,姐姐来救场?”
“”系好后,萧幼清便转过身将内侍端着的护臂拿起,“官家又在说什么呢?”
“是姐姐在疑问什么吧,女子蹴鞠,”皇帝突然握住萧幼清的手腕,“只能在内廷。”
抓起不过片刻就被萧幼清伸出另外一只手打开,皇帝便只有老实本分的站着不动了。
“官家就不怕明日的案桌上堆满了弹劾劝谏的札子说皇后失仪?”
“姐姐怕么?”
“官家都不怕,臣妾有什么好怕的。”
缠好束袖之后皇帝握起萧幼清的手走下台阶,很快场上就有亲卫与将领一起起哄。
“官家与圣人琴瑟和鸣,圣人这是要陪同官家一起上阵么?”
“诸位将军瞧吾这身装扮,只怕要给官家拖后腿。”
“圣人是功勋将门之后,若是肯比,我等男子恐也是不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