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官副使便朝吕士承拱手转身欲走。
“不!”吕士承从榻上起身拉住医官副使,“你不能走,再晚一刻大郎会有危险的。”
医官副使挑起白眉,无奈道:“下官是奉旨来替长公主诊脉的,只能对不住驸马了。”
驸马都尉宅另一处院子里,榻上的女子脸色惨白,内侍端来灯烛,赶来的副使闭目把脉,随后取出针布,施针于额前。
都监牵着一个十来岁的女孩走入,“太医翁翁我娘亲怎么样了?”
“长公主积郁太多,一时半会儿难以恢复,需要长期调理,往后也不能再动怒了。”
乳母凝道:“公主是从不会动怒”
“是暗火。”副使便说着便摇头,“明火易消,暗火伤的是根。”
经过针灸吴国长公主渐渐苏醒,睁眼虚弱的瞧着四周。
“邹太医为何在这儿?”
副使朝公主拱手,“公主方才晕厥在阁内”
“我没什么大碍,太医去救那个孩子吧。”
邹副使抬头瞧着屋子里的众人,“这”
“太医!”
“太医!”
“太医在给公主诊治,驸马您不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