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口挂着驸马都尉宅字样的牌匾,马车上的人因心急而翻滚下,几个侍从过来扶持也被他甩开,“闪开!”
连滚带爬的提起下摆跑回了家,“公主,公主!”一路上撞倒了几个小内侍。
二公主正在庭院里听一个七八岁的女孩儿复习课业。
“是爹爹来了。”挽着两个小髻的女孩儿从秋千上跳下,“娘亲,是爹爹来了。”
“公主,见过公主!”吕士承走入院子也不顾身侧的两个孩子便朝女子下跪,同时狠狠抽了自己两个巴掌。
瞧着他如此,于心不忍的人便放下手中书本起身准备去扶他,“官人这是做什么”
“公主救我。”
三步并作两步的步子逐渐慢下乃至站定不动,“别院舒坦,驸马难得归一次家,我不求你是回来看我,但是这两个孩子可是你的亲骨肉。”
“是,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如今遭到报应也是我罪有应得,”他侧着头窝了一肚子气,“没被官家训斥却遭了公主亲弟弟一个小辈的责骂。”
废太子已经成了庶人,她的亲弟弟便只剩一个,“什么?”
“他要赶我去塞北的军中戍边,公主,”吕士承跪着爬向前,“你一定要救我,看在大娘二娘的份上您不能舍弃我,那日我喝多了酒是无心之失。”
二公主摸了摸额头上已经淡退的疤,“驸马不是一直觉得做帝婿窝囊吗?如今可以任职军中”
“那可是塞外,保不准什么时候就与契丹人开战了,就算你不想我,你要考虑女儿,难道你忍心看着她们没有父亲”
“我本来就没有父亲。”将手背在身后的小女孩走到母亲跟前,“嫣儿也不要叫他爹爹,他只喜欢外面那个”
“住口!”二公主回头厉声训斥,“教授就是这般教导你规矩的?”
女孩儿便嘟着嘴将头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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