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楞抬头,卫慕晗灵便哀叹了一口气,“提到中原大王就如此感兴趣,她是边民只幼时在中原待过。”
“哦?王后这般了解他?”李元灏转而疑盯着卫慕晗灵。
楚王便连忙回道:“回大王的话,臣不敢欺君,臣幼时曾见过皇帝的车架。”
“我听先王说过,东朝皇帝一次出行就要上万人陪同。”
“是,天子有专门的仪仗,禁军开道,百官随从。”
“天子”李元灏摸着光滑的下巴,沉思道:“天子吗?”又看着带面具的楚王,“你来兴庆多久了?”
“回大王的话,已有三个月了。”
“大王想做什么?魏学士可是我虏来的,难不成大王想要了去?”
对于亲表姐的直言不讳李元灏只是淡淡一笑,“王后的人我怎敢要去,只是见学士似乎对中原礼制颇为熟悉。”
“臣家曾也是书香门第,只因祖辈触怒了天子而家道衰落,臣也流落到了边塞。”
“你来兴庆已久又时常跟在王后身侧当差,应当对这里也有所了解,上个月先王的葬礼,兴庆闹了不少笑话。”
楚王行礼回道:“知道些许,但先王葬礼上的笑话只是那些不轨之人的不臣之心显露罢了,便是些跳梁小丑在正主跟前又能如何放肆?”
对于楚王的一番话李元灏很是惊讶,“让你当个宦臣实在是可惜了。”
“臣还是大王亲命的学士。”
李元灏淡淡一笑,“那是我在监国时卫慕枢密向我举荐的,枢密的话我一向听之任之。”
李元灏继而问道:“你可知东朝的大朝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