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知府,还和往常一样,他们以为是家书。”
“行了,你先下去吧,等等,京城那边有什么消息么?”
侍从摇头,“信在路上耽搁了不少日,这几日京城的邸报也少了,并没有什么消息传出。”
凤翔知府点头朝其挥手,将密信打开后,阴冷下脸,“来人!”
“官人。”
“将狱吏叫过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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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地牢中,几个狱卒拿着粗绳,疾步在过道内,黑色的布靴踏在潮湿的地上,脚步声急促,惊的老鼠四处乱窜。
“动手,先解决这个为首的,都手脚利索点,别闹出太大的动静。”
“是。”
几个狱卒去的牢房只关押着一个人。
连门锁都没有开,狱卒蹲在房外,隔着牢房的柱子,很是熟练的将圈好的绳索甩到了犯人的脖颈上,狰狞着阴狠的脸向后用力一扯,粗绳的圈便紧缩,随后牢房里便出现了拖拉的痕迹。
害人之人心虚,不敢去触碰这些将死的犯人,所以便想到了此法,反正一会儿不用他来收尸。
被勒到感觉得将要窒息的人已经发不出声音了,挣扎着手双手去扯那脖子上的捆绳,但随着绳子越拉越紧,白皙的脸渐渐肿胀得通红。
竭尽全力挣扎的双手布满了充血的青筋,她想要回头去看是谁,却被勒得抵在柱子上动弹不得,力气一点一点的流散,渐渐的也开始失去了意识,原本反覆瞪着的脚停了下来,死亡,就在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