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抬起头,指着里屋又指了指自己,“我”
“姑爷不在这半年,姑娘一个人便不敢出去走动,一直在屋子里给您绣衣服,您倒好,一回来就”
“王爷!”一个三十左右的壮年男子走入。
“出去说。”楚王又朝两个女使道:“喜春与喜秋姑娘是娘子的贴身女使,自小相随,又念主心切,因此本王不会怪罪,但你们要记住,我楚王府并非没有规矩!”
楚王冷着脸坐起朝前迈步,两个女使便吓得连连后退。
“记住,今后少说些话,不要忘了为奴的本分。”
楚王走后,两个女使松了口气,喜秋问道:“从来也没见姑爷说过这种冷话,这去了一趟岐山,人就变了么?”
屋外的庭院里灰暗一片,男子站在枯竹旁微微躬身,低声道:“属下去的时候李宅内只有一个年岁不大的女使,已经被处理干净了。”
楚王看着王府南侧,眼里透着一股凶狠,“瓜熟蒂落之后,这屋子里出来的接生之人除了太医,本王不希望日后还能见到其它活物。”
男子合抱着拳,“是。”
“赵王府那边也有消息,在您离开大内后皇帝召见了他。”
楚王冷笑一声,“他自作聪明想嫁祸给我,可忘了,陛下毕竟是圣主,就让他也尝尝,天威吧。”
天子的寝宫内,皇帝拾起地上的铁剑,披紧了大氅团坐到榻上。
赵王下了飞桥,抱着手炉裹紧身上的狐裘,从宫廊的合通门进入福宁殿,慌张的走上台阶,“赵翁,爹爹这般晚召见我?”
“赵翁看着殿内烛火摆动,凑拢到赵王身侧小声道:“就在刚刚,废太子自缢了,陛下正在盛怒中呢,已经骂了六王一顿了,三王您呀,可小心些说话。”
“什么?”赵王故作吃惊,“大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