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鸿达直起身,良娣是储君的妾室,他身为外性臣子且是异性进入房中多为不妥,便又小心的问道:“杨太医在世时与臣说过良娣是可能年初一月下旬至二月才怀的,所谓三个月只是个估值,距产期最少要等到十月底,这个翰林医官院也有备案,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早产了?”
太子催促着他进去,“哎呀,别问了,先进去救人吧,等救完人再查这件事,本宫不会追究你为难你的!”
“是。”
“还有!”太子将他喊住,走到跟前压低声音道:“无论如何,给我保下这个孩子!”
孙鸿达抬头看着太子,拱手道:“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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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宫内侍入大内前,皇城司先将消息密奏给了皇帝。
“早产?”
萧显符点头道:“是,晚膳过后,良娣突然说有些不适便回了屋中,没过多久后就有宫人慌忙跑出说良娣要临盆了。”
“孙鸿达不是说要到十月吗,这还有半个多月呢!”皇帝疑心的看着萧显符,“去查一下翰林医官院与尚食局,东宫内的也要查!”
“是。”
“还有一事”萧显符迟疑的抬起头。
“说!”
“黄昏时分三王突然身体不适将孙太医叫去了府上,之后良娣临盆太子妃命内侍去赵王府请人,没有请到,直到一个时辰后孙太医才赶去东宫。”
皇帝将手按在额头上揉了揉,“家宅不宁,家宅不宁!”抬头道:“传朕的令旨,让产科大小方脉的医官全都去东宫候着!”
“陛下,医官都在呢,但妇人产子,就是太医再多,不精这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