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幼清凝神思索,“江陵府与大名府”
喜春突然想起什么,抬头道:“哦对了,那个农夫走的时候还神神叨叨的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喜春回忆着白日在城郊时的对话,“前一句好像是什么圣贤什么没,后一句有个歧”
“是,圣贤共沦没,临歧胡咄嗟?”萧幼清挑眉道。
“对对对,他反反覆覆念了好几次呢,但奴当时并未在意。”
地图上圈记的地方是江陵府与大名府,萧幼清皱着眉头道:“这是诗仙所作,三季分战国,七雄乱成麻”连忙低头看着绢布上残缺的两块地方,“七国…江陵的前身是郢城,楚国国都。”
喜春便看向另外一个标记,“那大名呢”
“邯郸!”
建平八年九月中旬,翰林医官使孙鸿达接替杨术之职,不仅为皇帝后妃请脉,也为三位皇子请平安脉。
是夜,赵王府的正房内,赵王伸手侧躺在榻上。
烛火轻轻摆动,赵王看着还不到五十岁的翰林医官使,问道:“听说孙太医的祖籍是山阴?”
孙鸿达将手枕从赵王的手腕下拿开,点头道:“是。”
“朔州山阴,前朝时割让给了契丹为契丹所占,直到我朝陛下登基才收复,收复的那一战,本王还随陛下御驾亲征上了前线!”
“天子威武圣明,三王也勇武过人,是我朝之大幸!”
赵王府门前的石狮子旁停下一匹快马,马上的人几乎是在刚停的那一刻跳下,还在青石地面上蹭了一下,旋即匆匆忙忙的爬起,“孙太医在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