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本宫除人,还需要向先生汇报?”
梁文傅摇头,紧接着又问道:“查抄的证物是殿下栽赃的?”
卫曙眯着眼,怀疑的看着他,“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到底是不是殿下做的?沈徒好端端的为何要谋反,他是功臣,陛下为何不让三司使彻查而匆匆定案,殿下难道就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吗?”
“证物跟本宫没有关系,大理寺寺丞是本宫的人而已,至于陛下,陛下早就想剔除沈徒了。”
“至于沈徒家中那些东西,谁知道是不是他自己真就有反心呢!”
“不过,那好色鬼死前还将本宫放在翰林医官使家中的两个眼线带走了。”太子说着眼里满是心疼。
梁文傅听后心下一慌,“那人现在在何处?”
“本宫怎么知道,没了就没了,没了本宫再安排就是。”
“殿下,”梁文傅瞪着眼睛,两手无处安放,噎得说不出话来,”你?”
开国公府的中堂内,萧显荣手持手指粗的长鞭,毫不手软的抽打着亲子,“你这个败坏家风的孽障,我就不该让你入仕!”
几鞭下去,圆领袍的后襟都被抽破了好几道口子,受鞭的人鼓着腮帮子极为不服气道:“这是儿自己挣来的!”
“你还敢嘴硬,你…”
“阿郎,梁翰林来了,还带来了一名女子。”
萧显荣将鞭子扔至地上,“一会儿再回来收拾你!”
又朝厮儿吩咐道:“去,去西院收拾一间小院子出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