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的公堂上,左寺寺丞端坐在堂上,公堂之外有官差持短棒警戒观审的百姓。
“那不是沈都虞吗,怎么也犯了事?”
沈徒被押上堂,曾陷阵杀敌的武将如今数年年过力气依旧大的惊人,好几个官差都没将他摁服。
“本将军是朝廷命官,为将二十载,替天子出生入死,尔等竟敢绑我?”
寺丞旋即敲响镇尺,“公堂之上不得咆哮,肃静!”
旋即又朝北边紫微星位拱手,“审你,自然是上意,皇城司所奏岂能有假!”
“陛下,皇城司?”沈徒抬起头大惊,疑道:“我不信,我要见陛下!”
“公堂之上,岂容尔如此喧哗,罪人见到本官,还不下跪么?”
沈徒仰着脖子傲视,鄙夷不屑,一副很是看不起的样子。
见人如此,寺丞恼怒的敲响镇尺,“尔既然不肯跪,那便打到尔跪!”
“本官跪天跪地,跪父母君王,就是不跪你这个贼眉鼠眼的奸佞!”
“放肆!”
本来定罪前行刑他还有些犹豫,但沈徒这一骂,他便可以将律法搬出来名正言顺的打了,“辱骂朝廷命官,罪加一等,来啊,打!”
两名执杖握着三寸宽的杖板,看着寺丞的眼色,朝沈徒狠狠打去。
用全力打出的几杖,就算沈徒的身子是铁做的,在此时也忍不住疼痛而屈服跪倒,“狗官!”
“下跪者”他便也不问名讳了,“沈徒,你身为朝廷将领,竟敢以身试法私藏火药于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