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下贱胚子,我花大价钱将他们买来,竟还想逃出去!”
“这么些年了,连个蛋都不会下,不会下蛋的母鸡,留之何用,将那些年老色衰的扔回乡下去吧,省得花着我的银子还要来碍我的眼。”说罢,卸了铠甲的人披上一件外衣,扩胸扭了扭粗腰,朝房外走去。
“是!”厮儿紧跟其后,“阿郎不洗澡么!”
“正有兴致呢,洗个屁!”
那厮儿便停下了跟随的步子,等到沈徒彻底进了一个小院后长长舒了一口气,旋即摇头道:“房事,还是节制的好,多了,伤身啊!”
沈徒进去还不到一刻,院内就传来摔桌子的打骂声。
厮儿蹲守在院口,手撑着脑袋,看着屋子里的两个人影,习以为常的摇着头,“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本官好心好意来瞧你,你却板着一张脸来扫本官的兴!”粗壮的手捏着一张娇小精致的脸。
女子仍是双目无神,死气沉沉如一具尸体,他便恼羞成怒,瞪圆了眼珠子将其一把甩到地上,扑倒之余撞上了桌脚,将那茶案打翻,台烛也随之倒塌。
好在烛火砸到地上当即就灭了,只是蜡油滴到了女子身上,他随之冷冷的略过,“怎么不烧死你,真是晦气!”
厮儿本想着就此躺在院口小酣一会儿,没想到沈徒不到半个时辰就出来了,厮儿便惊醒,喃喃道:“不应该啊”
“阿郎,您这儿?”
“扫兴的玩意儿,这几日不许给她饭吃!”
“噢!”
厮儿便朝那比之前暗了一些的屋子瞧了一眼,叹息道:“光有脸蛋,不会承欢,看来也不行!”
翌日一大早,万胜门旁边的金明池附近有马步两军的禁军在操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