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与姊夫向来是不喜欢声张的人,就连晨儿出生都只知会了陛下与母亲,连我这个做舅舅的都不知道呢,这次的周睟也没有设宴,但我这个名义上的亲舅舅既然回来了,总不能缺席吧!”
“你怎不早说,礼也没有备,难道就这般空手去么,虽说小出女生在驸马府不缺什么,但你这个做舅舅的,总要表些心意吧。”
“是是是,娘子教训的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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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府门口刚离开一批从大内过来的内侍省宦官,楚王府的车架便紧接而来。
中堂的矮方桌上爬着一个刚满周岁的孩童,桌子上放了一个?盘,“里面放了果木,纸笔、经卷、针线。”
一旁的大人们蹲在桌侧引导观察。
楚王瞧着盘子里的物事,好像缺了点什么,“我在四川时,他们在?盘内还会装官诰与刀剑,这里怎没有?”
康宁公主在身旁笑她道:“还说六郎聪明呢,晨儿是姐儿,又不是哥儿,抓那官诰作甚?”
“谁说姑娘就不可以做官了!”便命人将那官诰放了进去。
只见裹得像个粽子一样的婴孩瞪着圆圆的大眼睛爬向了?盘,先是抓了玉杆制的兔毫笔,旋即又抓了那张仿造的缩小版官诰。
令围观的人大吃一惊,楚王却很是满意的笑道:“这个孩子,将来必定有出息!”
抬头看向一旁的四驸马,马军司都指挥使,“姊夫,日后挑个先生教她读书吧。”
四驸马随之点头。
一直到用了晚膳,楚王与王妃才从驸马府离开,期间还有侍卫亲军马军司的下属前来送礼祝贺,但都未做停留。
萧幼清低下头,看着躺在自己腿上的人,问道:“刚刚,你与驸马你借晨儿的周?来驸马府,真正的目的是身为马帅的驸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