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楚王一个人静悄悄的溜进了厨房,又蹑手蹑脚的走到萧幼清身后,一把抱住,喊道:“姐姐!”
随后将一支梅花送她眼前,“颇怪梅花不肯开,岂知有意待春来。”
萧幼清便将她手中的折枝接过,转过身簪到她的耳畔,“白玉堂前一树梅,为谁零落为谁开。唯有春风最相惜,一年一度一归来。六郎将这好好的梅花折了,岂不可怜了那春风无望么?”
“若是折了这小小的一枝,春风就无望了,便说明它只接受完整,那梅花也太可怜了吧,人总有残缺,何况是树呢。”
“好了,不要嘴贫,快去换衣裳。”
楚王这才点头将搂在她腰间的手放下,准备离去时又俯下身在她的脖颈间啃了一口。
“呵~”萧幼清只是轻轻呵了一口气,柔声道:“好了,快去吧,给你做了好吃的。”
“嗯。”看到白皙处多了一处轻微的红色,楚王这才满意的离去。
直到落日将尽,天色也随之黯淡了下去,王府内已将晚膳摆上了桌子,中间还多了几只橙子,橙子上头有一道切开的口子,切口程锯齿状,里面似盖着什么。
“这是什么?”
“哦,刚到门口碰到了起居郎,他说中书省的官员在传樊楼新制的菜品橙酿蟹味道极好,就是这个,我便让小六子去买了几只。”
一旁的小六子便道:“阿郎没给银子,也给不出银子,这银子都是六子自个儿出的呢!”
萧幼清便捂嘴笑了笑,朝喜春道:“去账上把钱拨给祁内侍吧。”
“奴婢就是随口说说的,大娘子莫要当真,奴婢自小跟着阿郎,如何敢要大娘子的银子!”
“名为橙酿,定是里头有酒,怎可让内侍为六郎的嘴馋破费,况且也是王府的钱,喜春,去拿吧!”
“是。”
“这奴婢谢过大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