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逢乱世,谨慎行事也未有不好。”韩汜表现的极为理解道。
“那依先生所见,如今东宫有喜讯,陛下又下此诏,我该如何做才好?”
“幕后告知王爷口谕其用意,王爷应该知道。”
“楚王想借本王的手铲去东宫腹子,好坐收渔翁之利?”
“所以王爷什么都不需要做,静待东宫佳音。”
赵王大惊,“可若真被东宫诞下了长孙,那可就要册立皇太孙了,虽说他是太子,日后的子嗣必然是太孙,可是皇太孙的册立,势必会让那些大臣以为局势已定而倒戈太子。”
韩汜摇头,“王爷以为,陛下口头上的承诺,能当真?”
继而解释道:“所谓君无戏言,那不过都是说来让臣子卖命的话罢了,明白人听听也就罢了。”
“所有之一切,尽在天子,掌握中!”
“那按先生说的,只要陛下不允,小王岂不是无望了?”
韩汜又摇头,“天子也有失策的时候,”韩汜走到棋盘旁拾起一颗白子,落在众多黑子的中间,“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可怕的不是强大,而是,未知!”
赵王低着头看向棋盘,韩汜用一弃子,将局势反转,于是挑眉道:“未知,是指楚王?”
“武举马上就要开始准备了,王爷的授业师父,是枢密使吧?”
“是,枢密使不仅是小王的师父,而且还是沅陵的外祖父,之前未曾告诉先生,是因”
“下官都知道,但不管是谁,都会对下官这种凭空出来的人心存疑惑吧。”
“先生不怪罪便好,先生问起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