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所以你,去求了陛下,两次!”
“果然,萧公事什么都与姐姐说了。”楚王点头,“比起太子与赵王,他才是那个最可怕的人,所以从记事起,我就很怕他,即便他是我的生父,可是我更怕,更怕失去你!”
“因为,姐姐才是那个无可替代的人,因为姐姐,六郎第一次感觉到了绝望,因为姐姐,六郎第一尝到了心痛!”
“”萧幼清欲开口问什么。
楚王连道:“我知道姐姐有很多疑问,但是,六郎现在不能说,不是不愿说,而是六郎怕说出来后,姐姐会害怕!”
萧幼清只是轻轻的摇着头,伸手抚上楚王的眼角,轻轻擦拭,“六郎不想说,妾便不问,等到六郎想说了,妾随时都会停下来听着。”
“姐姐等一下。”楚王将萧幼清从怀中轻轻抱起放下,旋即起身,连靴子都顾不上穿,赤足就下去了。
“地上凉”萧幼清伸着手挑眉道。
“马上就好。”
随后楚王拿来一个锦盒,坐回榻上。
“这是”萧幼清微睁眸子,“海棠式样的簪子?”
“这是我那日准备回家要送姐姐的礼物,海棠有苦涩与离别之意,制成簪子拿来赠人的极少,因而所见不多,我见它第一眼便心生欢喜,所以就买下了,姐姐对海棠,应是情有独钟吧?”
“你,怎么知道?”她很是诧异,因为除了母亲,旁人都不知。
楚王浅笑,“因为回门时在你闺阁的画中,发现了,刻微入画,只有爱极!”
建平八年二月二十七日,省试揭榜。
“看来这个桑榆,是本王看走了眼啊。”赵王背靠着半躺在座椅上,食指与中指有秩序的敲打着桌面,似乎并不担忧自己放禁名的贡员参考会在日后的殿试触怒皇帝,而只是嫌弃他名次靠后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