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桓眉毛皱起,一直以来都不太喜欢将自己包裹得厚实,“春节的大宴都在大庆殿,有炭盆取暖的。”
“天凉,公服宽大,里面多穿些衣裳总没坏处。”
纵然嘴上不愿意,但却并未拒绝她替她其穿上。
褙子领缘有绣花,公服为圆领,穿上后能够露出领缘,“这绣花,好生精致。”卫桓对着铜镜弯腰,盯着自己的颈间,“姐姐亲手绣的?”
萧幼清不做声,也不理会她,埋头整理衣物。
“姐姐不说,那我可脱了。”
“是,妾闲的无聊,便就绣了它,王爷若是不喜欢,就将她脱了还予妾。”说罢,萧幼清又坐起,做势要解楚王的衣服。
“这是男子的样式,又是姐姐亲手绣的,本王自然要好好穿着,姐姐既然给我了,哪里还有要回去的道理。”卫桓不予,便一步后退,不给萧幼清碰到的机会。
“王爷伤好着了?”
卫桓下意识摸了摸腰后,不敢往下,“呀,姐姐不说,我都不记得它还疼着呢。”
受刑才过去一天,楚王便能下地走动,“孙太医的医术,就是医官院的正医官使也当得。”
“孙太医的医术固然高超,可若不是我在蜀中勤习武艺,底子好,怕是现在还是昏着的呢!”
“勤习武艺?”萧幼清质疑道。
“击鞠总要骑马,可不就是练了骑术吗,一样的一样的。”突然身体感到一阵乏力,连声音也逐渐微弱下去,她便撑向桌子。
民间传成都郡王不着调、好玩乐,都在此时都被她自己说了出来。
“明明伤还没好,逞什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