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慰自己,至少要比冷脸相对好,她的目的,不就是要与接近此人么,生疏已经过去,余下,也不急在这一时,因为来日方长,萧幼清遂浅笑道:“天底下除了王爷,谁还会这般叫妾?亦不知,王爷现今有几个姐姐了?”
笑由心生,衬着残烛的微光,令榻上的人看楞。
察觉了目光,萧幼清再次浅笑,“王爷,这是在看什么呢?”萧幼清侧头看向窗子,“这儿可没有揽月楼的姑娘。”
萧幼清打趣的笑,如在说一个登徒子,楚王便忙的撇过头,“本王…本王并非好色之人,除你与柳姑娘外,没别人了,若是姐姐介怀,往后我只唤你一人便是。”
楚王的改口,让萧幼清愣住,“王爷此般做,就不怕柳姑娘伤心吗?”
卫桓突然暗下眸光,“她不会。”
“王爷怎知她不会?”
她将头埋下,靠在萧幼清腿旁,“她若会,就好了。”
“我纵使做的再多,也不及那她心中那个人的一句话。”
萧幼清本想伸手抚上她的背,突然,放在腹前的双手被一只白皙的手覆上随后握住,“姐姐。”
“嗯?”
“你说后来者,真的不能走进她的心,替代原来的那个人吗?”
萧幼清凝着埋头的楚王,眼眶有些湿润,颤道:“妾,也想知道。”
卫桓旋即将手抽离,“待此事过后,我就送姐姐出府。”
因触碰而生的一丝温暖随即消失,萧幼清追问,“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你想避祸,我离开楚王府便是,可你何故要把自己弄的一身伤痕,你告诉我,那道策论是谁告诉你的,你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