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事,六王又晕过去了!”
“泼醒!”
听着殿外的叫唤,赵慈揪着一颗怜悯的心,“陛下呀,六王爷今年才十七,幼时还曾生了一场大病,身子骨本就弱,这三十杖…”
“赵慈,你莫不是想替他挨?”
“六王也是您的亲骨肉,您何至于此!”
“他今日所言你没听见吗?”皇帝指着殿外,“他两个哥哥争位,萧家想扶他位,他若真的上了位,你信不信,朕在他哪里,便是千古罪人!”
“可六王爷一直与世无争,这场婚事,不都是”
“不一样了,不一样了!”皇帝摇着头,“他长大了,幼虎成年,是要食人的!”
深知如今皇帝疑心重,不但猜忌大臣,就连自己的儿子也并在其中。
“早知如此,就应该让他待在四川,永远不要回来!”
“二十九,三十!”
“二叔!”
萧幼清赶到时,已经庭杖完毕,文德殿前只剩昏迷不醒的楚王,长凳下还滴着血,想像疼痛,触目惊心。
“幼”萧显符作长揖,“楚王妃。”
“王爷她”
萧显符摇头,朝下属们挥手,“押入宗正寺。”
“我要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