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官家赐婚的第二天早上山阴伯爵府的小娘子就跑到国公府门口大骂姑娘,您是不知道骂的有多难听,姑娘还…”
“喜秋,够了!”
“妾没有管教好女使,王爷恕罪,”
卫桓当即沉下了脸,萧幼清又道:“李姑娘说的其实都在理,一切都是妾家的不对。”
“本王当然知道。”象箸砸在瓷碗上发出匡的声响,卫桓起身,“你们萧家势大,谁又敢开罪!”
“王爷…”小孩并非没有脾气,只是不冲人发火而自己生闷气而已。
“姑娘,奴是不是说错话了…”喜秋不知这婚事的来由,只觉得姑娘与姑爷感情和睦,便才将姑娘受辱的事情说出。
“姑娘,奴…”
“算了,你们把这些都收拾了吧。”萧幼清极力的想拉进与楚王的关系,即便不是夫妻,也想着能够将她拉到自己一边,但这个楚王偏偏是个时冷时热之人,有时就连她都搞不懂她到底在想什么。
萧幼清一路追到了书房,见人侧躺在躺椅上,“王爷还是在生妾家的气?”
“我累了。”
“王爷睡在这儿可是会着凉的。”萧幼清便走到衣架前取下六子刚刚拿回来的大氅。
大氅她上午刚穿过,上面还有些许淡淡的花香味,就如萧幼清身上的一样。
清香绕鼻,竟让卫桓渐渐起了睡意。
“李姑娘到萧府,都是萧府咎由自取,我知道从圣旨下的那天起,王爷心里就有怨。”
“王爷当我是萧家的女儿,态度便颇冷,但萧家有萧家的苦衷,妾可以起誓,萧家绝没有想要害王爷的意思,王爷不想夺那位子…”大氅内,传来小小的呼吸声,人已然睡着,萧幼清语止,起身到书房的卧榻上搬了一床被子。
“你没有听见,我就当你,原谅了。”萧幼清纤细的手覆上卫桓的脸,“当黑夜寻上你,你只有打着火把,才能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