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宫太子默了默,别过脸,很轻地笑了一下,柔声道,“你在乎?你要给他守贞是么?……无妨,我等得起。”
“反正很快,”东宫太子面色冰寒,眼底泛冰道,“你就要从‘刚刚嫁人’变成‘开始守寡’了。”
“你疯了?左静然才刚刚到洛阳你,你就派人去杀他?”裴其姝张了张嘴,也是被东宫太子的疯狂举止给惊住了,气急无言道,“你是生怕旁人看不出来我们两个之间关系不正常么?”
“再说,这是你杀不杀一个左静然能解决得了的么?”裴其姝焦灼烦躁又无可奈何道,“你杀了他,后面还有张王周吴、赵钱孙李,你还能挨个来一个杀一个么?”
“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你能不能不要随便去任性迁怒旁边无辜的人?”
东宫太子冷冷地笑了笑,从容冷静地依次反回裴其姝三句话。
——“在你心里,左静然原来也是‘无辜’的人么?……那我呢?”
——“张王周吴、赵钱孙李,他想把你嫁给谁就把你嫁给谁、他让你嫁你就嫁……你那么乖巧听话,怎么我想让你和我在一起,却就又这么难了呢?”
——“是,我现在确实一点也不在乎旁人看不看得出来我们之间的事情了……如果父皇看出来了,那我就只能‘被迫’动手了。”
裴其姝被噎得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憋闷得不行,最后干脆气到抓狂地拿了手边的枕头狠狠地砸在东宫太子身上。
“你疯了,”裴其姝愤愤地抱怨道,“你简直是有病,你们这些人都有病,一群偏执狂疯子神经病,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