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枕头没了回应，专心对付怪物。

这时候听见杨聂在问话，敖吒一怔回头看他, 杨聂又问了一句：“它是狗吗？”

“不像吗？”敖吒反问。

“像，但跟狗不一样。”杨聂摸一摸身下骑得金毛，“阿言说，它不能拒绝枕头任何命令。这不是狗。”

“他是狗，但也不是，他是一个超出了人类认知的动物。”敖吒只这样说道。

杨聂外头眨眨眼睛：“妖怪吗？”

“我不会告诉你，这就要看你自己的理解了。”敖吒道。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敖吒本身是道士出身，察言观色是他最擅长的，所以跟他说话会让杨聂很舒服，并不排斥，二人说的也就越来越多。

等时间足足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枕头才传来消息，蛇窝已经消灭的七七八八了，偶尔几条漏网之蛇也不影响整个战局。

而且他已经听见官方军卡的声音开过来了，他们是离开还是直接跟他们会面？

敖吒看向杨聂：“你有卫星电话吗？”

杨聂摇摇头，敖吒对枕头道：“那你回来跟男孩走吧，你先把那条蛇母的晶核吃了，其他的都保持不变，我去见军方的人。”

然后跟杨聂说道：“你可以指挥你的朋友们撤离了，到时候我会让枕头跟你说后面的动作，但你不要轻举妄动，明白吗？”

杨聂点点头，骑着金毛回头离开了，枕头可以循着他的味道走，他不用等枕头。

等杨聂走了，敖吒才开车往刚刚交战的重灾区，刚开进去一点就看见蛇尸遍地，偶尔还有一两只其他的变异动物，不过普遍都不是很强，看上去就属于那种不能交流的低智商变异动物。

这样的变异动物不能及时理解杨聂指挥的内容，无法做出及时反映，有牺牲也是再说难免的。只是不知道杨聂看见了会是什么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