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吒将摄像头全部毁了，道：“结束了。我在考虑要不要报警。”

这些摄像头不知道害了多少人。

“报警没用。”郁修道，“现在外面砸死太多人，警方应该去帮忙急救去了。”

“也是。对了，”敖吒随便往床上一趟，开始说这两天的事情，“昨天枕头被熊孩子砸开瓢了，我送去医院都没抢救过来。可一直没断气。今早却看见好了。而且今早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车里积了一层水。我怀疑就是跟枕头有关。”

郁修沉默些许，才问道：“那狗现在怎么样了？”

“还没醒。之前一直昏睡。早上还发烧，现在体温正常了。”敖吒道。

“你把手机放它耳边，把扩音关了。”

敖吒只觉得奇怪，却还是按照郁修的意思，关掉扩音后，走到客厅将手机听筒贴在了枕头的耳边。

过了几秒钟，敖吒就看见枕头会动了。又过了几秒，枕头的喉咙里发出几声呜咽的声音。

随后，枕头突然起身狠狠叫了一声，面露凶恶恨不得一口咬在手机上。

敖吒忙将手机移开，重新接起手机好奇道：“哥你都跟它说什么了。”

“叫它洗澡。”郁修简单明了。

“……”可见这枕头心里洗澡的阴影有多大了。

“它突然这样，你一点感觉都没有？”郁修继续问敖吒。

“我一觉睡到天亮的，因为我了我六姑家一趟，在那边出了点事，晚上我累了就直接睡了……对了，我做了个噩梦。好像，好像是一个九头怪物从湖里出来。应该是这样，记不清了。”

“……那九头怪物的脑袋是不是婴儿模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