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怀要服务生把他的柠檬水换到这桌,然后悠闲地放在嘴边轻抿。
而陈熠安则眼神复杂地望了梁怀好一会儿,然后说:“学长,我看过太多这种社会新闻了,有少部分人,试图用自己的姿色,走捷径,我想告诉你的是,这种方式并不长久也不明智……”
“你想说什么?”梁怀听得云里雾里。
陈熠安:“我的意思是,与其让她包养你,不如让我包养你。”
“咳……”梁怀一口水被他这句话呛到,咳得脸都红了,也有可能是憋笑憋的,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你每天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
陈熠安没好气道:“所以刚才坐你旁边的女士,是谁啊?”
梁怀脸上的笑容淡了点,没有立刻回答。
陈熠安却迫不及待,“妈妈吗?”
梁怀脸上的笑容几近于无,“我可不叫她妈妈。”
陈熠安没听明白,眼巴巴地瞅着梁怀。
梁怀抽了张纸巾,站起身到他身边,擦了擦他的领口,“咖啡都溅到这上面来了。”
余光瞥见陈熠安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梁怀揉了一下他的头发:
“刚才那个人,欠了我些东西,所以想用这样的方式弥补。”他指了指桌上的购物袋。
“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你不用这么在意。”梁怀的语气很平静。
陈熠安却不平静了,“谁在意了,我才不在意!”
梁怀觉着好笑,“你不在意,为什么穿着拖鞋就追了过来?”
陈熠安闻言低头,这才发现自己脚上是宿舍穿的那种塑料拖鞋,原计划是去梁怀寝室送个鸡爪,所以他没换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