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
两人相视一笑。
朱承熠今日收到了好几个消息。
“廖文慈不在鞑子部。”先前他和荣安都怀疑,廖文慈突然消失或许是去到了外族,所以燕安那里一直在暗查。“几大鞑部都有我们的人。今年朝廷给予燕安支持后,鞑部尤其不好过,几大部落都没有新人,尤其是外族女人加入。”
两人百思不得其解,这人,还能凭空消失不成?可她能去哪儿?
“廖家如何?”
“商路被严控,短期内他们肯定不可能有作为,所以廖家最近安静收敛得很。没有什么风吹草动。唯一的举动便是卖了两间铺子。”
荣安既然在给善堂筹款,又怎会忘了廖家?前几日她亲自跑了一趟,狐假虎威地以“响应皇上号召”的理由去筹善款。
廖老太看见她,恨不得将她剥皮抽筋。可偏只能皮笑肉不笑应对她,并好吃好喝招呼着。
荣安心觉痛快,那种看不惯,恨不得却又干不掉的滋味,真是太舒坦了。
而没有一早就弄死了她的懊恼,注定将折磨着这些恶人。
求不得,怨长久,放不下,便是荣安给他们的报复。
廖老太的哭穷在她跟前自然行不通。
荣安直指老太太腕上的绿玛瑙,表示那镯子就可作善款。
最后,她如愿从廖家弄到了两千两善款。
而廖家则惺惺作态去卖铺子,做出了一副被逼到卖产业行善的苦相。
皇上因为废太子之事,一直对廖家有疑,所以暗地里找人查了廖家在几大钱庄的银子。账面上,廖家的银子并不多。完全不像是勾结外族做黑行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