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明天下午去六木本最大的那家彩虹小马主题餐厅等着吧,我也是受人之托,去不去随你们,但是我得把话说在前头。”

扎着深蓝色马尾的年轻猎手眉眼间生着一种无法拒绝的强硬:“我接下来的行动是绝对不可能带着你们一起的,你们有两个选择,在到处是普通人的社会中生活,或者是去专门为培养咒术师而开设的学校——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却学习。”

“哼,我们还可以继续去当诅咒师。”

白发少女看起来很不服气,在她们这样的年纪,还不知道诅咒师究竟代表着什么,只是因为监护人的缘故就擅自认为那是一种好的事情。

“他们已经成了通缉犯,”小猎手的语气在这种时候变得温和了一点,“我还不想在监狱里看到你们。”

“你们的手上还不曾沾染过鲜血。”在和两姐妹告别的时候,菜菜子听见那个此时似乎变得熟悉又陌生的少年看着她们忽然感叹了一句。

“如果我们杀了人,你还会来找我们吗?”菜菜子忍不住问道。

“我不喜欢假设,但是杀人是很重的罪孽这是毫无疑问的。”

草原猎手的声音很轻,但是姐妹俩都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没有人再说话了。

“杀人是种很重的罪孽啊。”栗川漱流坐在吧台候的椅子中自言自语,像是在控制着阿特莱尤回答着枷场姐妹的问题,又像是一种单纯的对于自己的告诫。

“我的父母不希望我成为像他们一样的人,我一直想要救人,从小时候到现在一直如此。”栗川漱流在心中对着漫游山老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