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伏虎吗?”想起那个漂亮又安静、让人非常省心的孩子,织田作之助也有些自豪,“他挺好的,家里的孩子也都非常高兴能有一个哥哥呢,除了幸介大概有些嫉妒大哥的位置被抢走了,但我看得出来那孩子非常喜欢伏虎。”

“也不知道是谁做了噩梦,就擅自跑到别人的床上睡熟了。”想到某天早上再白发少年的被窝里发现睡得正香的幸介,红发男人哭笑不得地补充道。

“果然是小孩子啊。”满脸倦容的青年社畜也绽开一个会心的微笑。

孩子们的这些趣事和纯真的快乐,总能将大人们被生活造就得千疮百孔的心灵短暂地填补,暂时性地忘却长大的烦恼,在孩童身上回望着自己的童年。

“织田先生又收养了其他的孩子吗?”

在吧台后擦拭着酒杯的栗川漱流明知故问地说着,说起来把福龙伏虎的马甲放到织田作家里去之后,他还不曾如何使用过这个马甲的身份。

“是啊,在路边遇见的,似乎是父母双亡、无家可归的孩子,还失去了一部分记忆,我去警署那边询问过,也没有类似的失踪案例,就先麻烦安吾帮他入籍了。”对于栗川漱流,织田作之助没有隐瞒什么,语气轻松地说出自己收养伏虎的经历。

“那应该很不容易吧。”栗川漱流忽然想起来织田作之助似乎还出钱让伏虎去上学了,由于是自己的马甲,他心里不免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一种占了人便宜的情绪。

“最近还行,伏虎很懂事的,照顾幸介他们也比我在行,学费基本都是靠他打工赚来的,让我这个监护人也有点愧疚呢。”红发男人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

“织田先生也是非常厉害的监护人啊。”

“这我可算不上啊。”织田作之助只当是栗川漱流的一句打趣,好脾气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