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这样快步的行动和蹲下的动作都已经说得上是大幅度了。
“也是突然发生的事情,我和辉利哉并不知道原因。”说话的不是辉利哉,我视线穿过辉利哉延伸过去,他的身后还有另外两只木屐,我顺着衣服的方向往上看,果然是产屋敷先生。
如此说来,果然是突然陷入昏迷所以被拉到了这里来吗?
我看着自己的手心。
毫无疑问,这是我的世界。
但同时,也是不受我控制的世界。是会在危险的时候,将我、以及用我力量连接起来的人全部拉到这里的世界。
产屋敷先生的身体不能再熬下去,所以被拉了进来;辉利哉年纪太小,又同时在诅咒刚刚祓除不久的时候,就开始接手了一半鬼杀队的工作安排,同时他失眠的时间比产屋敷先生时间更长,所以身体其实也是危险的。
只不过,因为他们和我的精神同调,所以在我一直用强烈的意识保持着长时间清醒的时候,才会如此清晰的影响到他们的身上。
原本,这样的力量是会在他们身体的诅咒中消磨掉的,但是因为我必须帮助他们温养身体,所以越发会刺激他们神经的力量才会长时间起效。
大致相通了这些,可是构造这样一个纯净的世界的又会是——
我脑子中灵光一闪,能够在我的世界里随意行动构筑的,就只有我自己而已……
是我,又不是我的。
我心中了然,雌蕊——只有和我互为半身的雌蕊能够做到这一点。
但是我的雌蕊,从来就没有完全的长成过。
在最初的发育中,我的雌蕊来不及化形和我合二为一,鬼舞辻无惨就杀死了当时的我。
所以,身为雌蕊的那一部分灵魂丢失,我从来没有真正找回来过。
我的能力边界很窄,何尝不是因为缺少了半身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