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ao!本来我的腿就在昨天之后废得要命,现在蹲下之后果然是站不起来了。

这都是什么温室的花朵——啥也不是,呸!

辉利哉马上就意识到了我的窘境,可能是平时让父亲扶着走路的时候很多,别看他小小的、弱弱的,技巧却很好。

他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摸着我膝盖附近不知道什么地方,然后我再用力便稳稳的站了起来。

低头,我对上了他有些心动还是却不太赞同的眼神。

哦吼,完蛋。

他现在肯定以为是我对他使用能力之后,身体虚弱了。

……我这优美的中国话!这个病弱的标签我是摘不掉了吗!

真的,我躺平了,快爱病弱就病弱吧,反正我不会真的疼也就是了,实在不行需要的时候自杀式攻击,最多睡两天而已,难道我会害怕吗?

膝盖的伤口好像有点崩开了,绷带上印了点鲜红。辉利哉马上就察觉到了这一点,扶着我开始往回走。

“客人就是炼狱君在报告中提到的他的恩人吧,前些日子鬼杀队的大家受您照顾了。”辉利哉开口,让我们这几步完全没有人说话的尴尬场景被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