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
“娘子姓与名?”
“呃、岳清嘉。”
不知道想到些什么,康子晋骤然凑近岳清嘉,自唇峰分明的双唇中吐出一句:“嘉嘉?”
因为受着伤又还发着低烧,他的声音又虚又哑,这两个字像是被他含在舌尖一样,更添旖旎的味道。
岳清嘉顿时像被烫了脚一样弹起来:“那什么、你饿不饿?这外头有颗果子树,我、我去摘几颗来。”
康子晋叫住她:“为夫不饿,给为夫喝口水便成。”
“……”
这个自称用得可真顺溜。
岳清嘉麻溜地拿了片白天洗干净的树叶子,卷起来,去放在另一向的树桩里舀水。
从掉下来到现在,就这么点时间,她找到了遮风挡雨的山洞、发现了吃的、接了水、洗干净了大树叶子、捡了烧火的树枝、还把火把生起来了…
娘的,她可真贤惠。
对比一下身后的病号——这男人可真废。
岳清嘉握着装了水的树叶,递给病号:“喏。”
病号并不伸手来接,反而扬眉问她:“娘子不打算喂我?”
岳清嘉:“你不是有手吗?”
康子晋扬起笑来,对答如流:“为夫这手,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