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箹被他看着,忽然就觉得他的目光是有温度的,冲破外面的雨声,让她如坐针毡。
“我……”
“带身份证了吗?”谢邀问。
他这样强势地打断,步箹一顿,好半晌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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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拿着步箹的钥匙,冲破雨帘,去步箹重骑上取了“笑死根本就挡不了什么雨”的太阳伞。
不过聊胜于无,他撑伞回来是,上半身几乎湿透。
好在今天步箹穿的短裤和靴子。
“过来。”谢邀伸手揽住她,将湿了的外套脱下来,劈在她肩膀上,谢邀里面就只剩下单薄的t恤。
大雨倾盆又是河岸边上,风有些凉。
步箹就不太想要。
“披上。”谢邀说,“反正我已经湿了,穿不穿无所谓。”
“哦。”她没动了。
重骑肯定是不能骑了,两人决定走过去,最近的一家是五星级,步箹决定住在这儿的时候单纯觉得它近,这么近居然还没什么人,她以为是因为两人决策得早。
然后她看了看房价,并不是她决策的早,是普通房已经订完了,只剩几间3000多一晚的套房,和5000多一晚的总统房。
真是宰人宰得相当残暴了,这万恶的资本家,步箹看了看这间酒店的商标,是她熟悉的旋风玫瑰标志。
就在这时,几个人风风火火地冲进来,满身湿气。
巧,还是不巧,步箹听到杨哥声音时,顿时有种冤家路窄的荒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