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秋秋一脸怜悯地看着他:“你刚才做一圈儿,是在干嘛呢?”
“……这么难看出来?”谢邀觉得自己很失败,“……我在追人。”
安秋秋匪夷所思:“什么?”
没看出来。
谢邀觉得自己相当失败。
亏得他还说了这么长一段丢人的话。
结果她一点儿没有体会到他言语中的“在乎”,甚至觉得他买两个手镯,很傻逼。
“我觉得你要追她吧,”安秋秋沉吟了一下,“主要是体会个‘在乎’上。”
谢邀:“我刚表现的,就是‘在乎’。”
安秋秋沉默了一瞬:“但她觉得你刚才在救她呢……”
其实她觉得是他喝醉了。
脑子甚至没清醒。
但她没说。
“这个在乎吧,不是让你买个东西,或者在别的男人面前宣誓主权。”安秋秋决定给谢邀这个直男一个机会,分享自己多年的经验,“主要吧,是体现在这个‘嫉妒’上。”
谢邀看着她,没说话。
安秋秋说:“你让女生感受到你在吃醋了,嫉妒了,男追女隔层纱知道吧,要步箹吃你和一个女人的醋,你心里高兴不高兴?”
高兴。
谢邀将手镯放进随身带的包里,有点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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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步箹和一位男性摊主讲价,谢邀迅速打断,抢在两人前面,将步箹和老板的视线牢牢地隔开——“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