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北疆日夜兼程赶过来,还是没能见到长姐最后一面。
“帮衬太子妃料理事情,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姨娘为什么要叹气?”春杏从外面进来,接话道。
“我是担忧我们大小姐身体吃不消。”
“能力不足的人才会吃不消,我们大小姐可不是那种人!”
这话里□□味已经很浓了,姜瑟瑟却浑然不觉,懵懂点头,“我觉得春杏说的有道理。”
傅景行:“!!!”
“嗐,是我多虑了。”柳姨娘笑笑,像没听出春杏的敌意,起身告辞时,眸光无意扫到桌角时,微顿了一下。
那铜盆里有纸张燃后的灰烬,看来姜婉送这个宫娥回来,是有目的的。
柳姨娘刚走,刚才还是小辣椒的春杏,瞬间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姜瑟瑟吓了一跳,“春杏,你怎么来了?”
“我没事,我……就是葵水来了,有点难,难受。”说是有点,可春杏疼的脸都白了。
“难受你就回去休息,让她们给你煮糖水喝。”
“可是小姐这边……”
姜瑟瑟赶她,“有姐姐在呢!你别担心我,赶快回去休息。”
春杏临走前,托孤的语气听的傅景行直皱眉。
他虽没伺候过人,但却是被人伺候长大的,不觉得伺候人有什么难的。
这个认知,一直到晚上,姜瑟瑟要沐浴时,才被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