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维只觉得后背的毛一阵阵哆嗦, 活像要被人提溜去肥肉论斤卖似的。
“发情期到了, 柯基的两周岁正好是干大事儿的年龄。”齐城声音平静地说。
何尘半晌没回应, 隔了很久才说:“那怎么办?他看着好像挺难受。”
“像刚才那样, 给吃点抑制性的药物也行。”齐城说。
“药吃多了不好吧?”何尘问。
“你当是吃避孕药吗!”齐城压着声音骂,“我开给宠物的药, 一般都尽可能挑危害最小的,而且他一年顶多发两次情。”
“要不干脆…”何尘眉头皱着,用特小的声音对齐城说了三个字儿。
胡维耳朵动了动,一听就整条狗急得蹦了起来,冲着何尘就是吠。
“阉你妈!以为老子听不见啊!”胡维皱了皱鼻子, 露出锋利的牙来,“我看你怕不是想当皇上了, 身边还得陪个太监!”
“好好好,坚决保留!誓死保留!”何尘边笑边拿手推他狗脑袋,“为了一点小玩意儿,脾气这么爆。”
胡维跟个老头儿似的, 臭着脸转了回去, 拿屁股对着何尘。
“你这狗还挺厉害,能听懂点儿人话。”齐城挺稀奇。
“那是真的,”何尘像还有那么点儿得意,“他还能选择性失聪, 录节目我喊他, 他答不答应得看心情。”
“你是不是老骚扰人家来着,”齐城拿一根手指顺了顺胡维背上的毛, “我看他现在想选择性失明。”
胡维一听就乐了,他都想给齐城鼓鼓掌。
太了解他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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