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冲着空气不怕浪费地狠狠来了好多好多下,胖子再狠狠推了何尘一把。
“我去这…”何尘没忍住骂了声,停了,“…好像还成。”
“是吧!哥儿眼光什么时候出过错!”疯子笑嘻嘻将瓶子递给他。
何尘将瓶子收进包里,低头一看,胡维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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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维从来没像现在这么不知所措过。
他必须跟何尘一起搭飞机回去,但真不想在这种浑身都难受的状态下。
挺好笑的,一种只有成年公狗在特定时期能闻见的香味儿,误打误撞和某种人类香水的味道一致。
被喷了一身味儿的何尘,现在就坐在出租车副驾驶位里,腿上放着胡维,后座坐的是罪魁祸首疯子和胖子。
胡维全身都像被一遍遍炙烤了似的,只有挨着何尘的部分是勉强舒服的。
最大的感受是痒,车子一颠,身体与何尘的接触面只要稍微改变,他几乎都能整条狗抖一抖。
特想滚几圈,特想嚎叫,特想咬着什么发泄。
脑子都像过热流似的,一波一波晃得他没法儿踏实,只能把眼睛给闭上。
“很快就到了。”何尘以为他在车里待得不舒服,特地伸手摸他脑袋。
那感觉特别舒服,何尘抬手的时候,那香味儿掀起一小阵风,越发浓郁了。
胡维喉咙里发出呜咽,闭着眼用力将脑袋往他手心里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