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脏，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们，都是你们的错！

林思梦面庞狰狞地瞪视向祁司夜，她突然阴狠一笑，没关系，他不喜欢这张脸她换一张就是了，只要能够达到目的，做什么她都可以，反正，她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红雾更加的浓郁起来，甚至弄到让人眩晕。

祁司夜抬眼，只见眼前的景象变了，就连意识都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他现在在哪？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

“司夜，你看起来好像不舒服，怎么了？”

一个声音传来，有些熟悉，祁司夜抬头，就瞧见了季灵的脸，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些违和。

这是记忆中，几年前刚刚进入军区时候的看到的季灵的那张脸，并不是最近看到的那张。

季灵的样子一直在变，不，应该是感觉，她五官还是那么美，可随着时间推移，那种美越发朝着极致的方向发展，甚至美到他连用言语描述都做不到。

他见季灵的机会并不多，所以每一次季灵的变化都很大，他都记得十分深刻和牢固。

而此时，才会感到一种难言的违和和古怪感。

“我，我没事。”

他张了张口。

季灵一脸关怀地上前，抬眼冲他笑着，亲密地贴上了他的身体，“你是不是中了媚药？你看起来很难受，要我帮你吗？”

她这样亲密地贴近自己，是自己之前一直不敢奢望的，让他心底一阵悸动和紧张。

“你，帮我？”

祁司夜不敢置信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