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云枭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心中一片澎湃，可又觉得有些失落。

他望着那缓缓走向龙角的少女，心中更多了一分敬仰，也多了一丝无力。

他原本以为，自己和季灵的差距就只是修为罢了，可如今看来，不仅仅是修为，还有眼界和格局。

当他还在纠结希望她对自己感情有所回应时，她专注的不是一时情爱，而是求仙问道飞升上界。

当他专注于眼前修炼时，她已经开始创立宗门，开山授业。

当他想到除魔卫道时，她看到的是这方天地的变幻，她看到的这方天地的未来。

当他们都在想着将修仙普世，开辟修行界时，她已经与天道对话，立志要开辟一方仙界。

她永远走在前面，像冬日艳阳，像夜里明月，指引，照亮，却让他只能拼命地追逐，却总是觉得越离越远。

越是发现她的耀眼，他们的差距，他的心便越发为她沦陷。

封云枭轻轻笑了笑，有些无奈，却又心满意足。

他知道，不管如何，他永远都将追随她的身影。

“封云枭！”

突然，季灵的声音打破了封云枭的思绪。

他抬头看去，就见季灵双目发亮地问道：“你能感应到青龙的龙珠所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