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师！”

祁司夜看向陈然，“有没有合适的考卷？”

“初中的没有，去年的卷子都被收起来了。”陈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那头一直旁观的数学老师拿着一张卷子走了过来，“我这有张高二英才班的卷子，行吗？”

祁司夜摇了摇头，“对她来说太难了，别说没学过，还是英才班的。”

“我可以看看吗？”季灵却是突然发话。

数学老师林栋直接将卷子递到了季灵跟前，“能看懂吗？”

季灵随意扫了一眼，朝他笑道：“有笔吗？”

林栋眼睛一亮，难不成这小丫头真会做？

他赶紧拿来了一支笔和一张稿纸。

季灵说了一句谢谢接过了笔，眼睛在试卷上一扫就开始写答案。

不过十几分钟，一张卷子就已经写满，期间落笔行云流水根本没有什么过多的停顿，一旁的稿纸更是崭新，丝毫没有用过。

季灵停笔抬起头，就见周围有些老师正无奈地摇头，以为她不过是乱写。

陈然是语文老师自然不是很懂，教务处主任也看不出对错，不过，从林栋和祁司夜两人的表情来看，这似乎……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