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故意做出生气的样子,道:你不是担心你家夫君,日日守着他都把我这个妹妹抛诸脑后去了么?怎么今天又想到来看我啦?
你家夫君终于舍得放你过来?
明明很想她来,却还要这么说,这别扭的小模样,简直了。
看着她,赵婉兮就莫名想到了自家那个别别扭扭的大儿子。
禁不住心下一暖,啼笑皆非地给她顺毛。
没有抛诸脑后,主要是你这边照顾的人比较多,我便是来了,也做不了什么。至于什么舍不舍得,今日你父王去寻他商议要事,便是舍不得,也没法子不是?
你说我父王过去了?
明明前一刻还是一个故作吃醋别扭姿态的小孩子样儿,结果听到赵婉兮话的下一秒,欧阳宁简脸上的表情,就凝固了。
怔怔地望过来,想同赵婉兮对视,又躲躲闪闪不太敢的样子。
将她突然之间的变化看在眼里,赵婉兮心下一动。却没有多问,转目望去,见到桌子上搁着一只药碗,伸手探了探温度,端起走过来。
这是今日的药吧?怎么没喝?都快凉了,来,我喂你。
太苦了嘛。
有些不大情愿地嘟囔了一声,欧阳宁简却还是配合着乖乖张开了嘴巴。
随着一勺一勺的苦药汁子入口,她望着赵婉兮的眼神,十分复杂。
终于等到一碗药见了底,她目光闪闪,最后才像是下定了某个决心一般。
婉兮姐姐,我想同你讲一个秘密。
你个小丫头,讲什么秘密啊。
哑然失笑地刮了下她的鼻子,赵婉兮放下手中的碗,顺便替侧卧着的欧阳宁简掖了掖背角。
现在对你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养伤,别的事情别多想,容易伤神。
不是,我是真有事儿,姐姐你别走啊。
被闷了这些天,欧阳宁简估计是真的憋坏了。这会儿终于逮着个能说话的人,只怕这张小嘴都要停不下来。
一看赵婉兮准备要走的样子,心下焦急,赶紧去抓她的手。
结果不慎牵扯到伤口,登时疼的龇牙咧嘴的倒吸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