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阿舅庆幸的是,阿蒙没有直接借兵,而是说要几个壮劳力干活。
阿舅虽然不知道这小子要干什么,但只要不借兵,其他的,都好说。
阿舅利索的安排了二三十个人,并且传下话来:阿蒙要什么,只要不过分,都给!
给了人,也给了东西,还命人负责山上一应人的食宿,阿舅也没有就此撩开手。
他命人一直悄悄关注着阿蒙等人的动向。
但,听闻他们一直在打井,阿舅就有些琢磨不透了。
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
“头、头人,那边、那边打出水来了!”
就在阿舅摸着下巴,暗自揣摩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急促的叫喊声。
“出水了?”
阿舅先是一愣,接着就有些生气:打了七八丈深,肯定要出水啊,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还不等阿舅出言训斥,就听那人气喘吁吁的喊道,“那、那水有古怪!不、不是咱们惯常喝的井水,而、而是又咸又涩的卤水!”
咸?
别的字,阿舅还没有这么敏感。
但,最近他整天被袁刺史的“盐巴外交”诱惑着,所以对跟盐相关的字眼儿格外敏感。
阿舅腾地一下子站起来,二话没说,直接奔向了那个小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