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啦!”
“……”穆澈的身子有些发僵,半晌神色古怪道:“你坐的……不大是地方。”
吉祥私下里有腻在穆澈怀里的习惯,这会儿她正跨坐在人家腿上,前心相贴,穆澈浓黑的睫毛微微向下瞭着她,随着低嘶的话音,热气一缕一缕打在脸上。
不用穆澈再说,她已感觉到那种变化,红着脸起身,猝不及防被穆澈扣着往下压了压。
两人同时闷呻一声。
“……我想起你要什么了,”柔软温热的唇贴上她的唇珠,抵出舌尖极尽厮搅,而后又流连至下颔,滑蹭到脖颈,叼着侧下一块软肉耐心又温柔地磨,“你想要个孩子。”
吉祥身子轻颤,大有一发软在他身上的趋势,用强撑的理智看了看光线灿烂的雕窗露台,诚恳地推开他:“相信我,你晚上已经很努力了。”
穆澈抬起水汽横生的眸,两钩宛若玉笔渡出的眼线清冽入鬓,勾魂一样印在吉祥瞳孔,无声而深情。
吉祥已经快受不住了,挡不住那殷红出度的嘴唇一启一合,说出委屈又靡欲的话:“那我现在怎么办?”
……稀里糊涂被抱起来的吉祥满脑子问号:所以,怪我咯?——不对,这人委屈巴巴的样子跟谁学的?
……
玙亲王与容华郡主的大婚十分繁闹,也十分顺利,天子赐婚,诸卿捧场,谁然礼数不到?
所以既没有卫氏担心的“祢灵霜临时反悔转头扑入穆澈怀抱”,也没有“玙亲王突然发难以莫须有的罪过问责穆澈”——天知道从不知心虚为何物的卫大夫人,这些日子脑海里都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