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滞的气氛里，他苍老的开口，“阿湛，对不起。”

叶湛冷峻的面容上神色微微一僵。

他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看着叶彰明的眼底滑过一抹锐利，“对不起有用吗？”

“……”

叶彰明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有什么用。

难道还想换他的原谅，换自己的心安吗？

他苦笑，“我知道没有，阿湛，我欠了你妈，欠了你，如今又欠了陌陌。我想去一次g市，亲自跟陌陌的父母道歉。”

“我说了不用。”

叶湛努力压制着情绪，他的妈妈不是他用对不起三个字可以换回来的，陌陌受的伤害也不是他的对不起三个字可以抹灭的。

“你别生气，你不想让我去，我不去就是，你和陌陌什么时候回去？回去之前，还会回家来吗？”

“这样低声下气的语气真不适合你。”

叶湛答非所问地讽刺，眼底凝着丝丝冷凉，“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不用忏悔，也不用想弥补，只要你以后别再来伤害我爱的人就行了。”

“……”

叶湛说完，不作停留的大步出了客厅。

花房里，墨陌看见远处走来的男人冷峻的眉眼，眨了眨眼，走出花房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