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脸上的笑容僵了僵。

见墨陌的表情严肃，虽然是和她相仿的年纪，但墨陌严肃起来自有一股子令人胆怯的清冷尊贵气场。

当服务员把原话转述给凤以泽的时候，他忍不住嘴角抽搐。

有了这话，自是不能再让服务员送糕点了。

凤以泽也不能再过去当电灯泡。

又在位置上坐了几分钟，见霍松起身走向收银台。

墨陌在他离座后，也跟着站起身。

凤以泽立即走过去，笑眯眯地说，“陌陌小姐姐，你这是要走了吗？”

“嗯。”

“我有个问题不明白，想请教一下。”

熟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墨陌看着凤以泽笑得花枝招展的俊脸，挑眉，“什么事？”

“你是怎么知道我上次那张画像的？”凤以泽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墨陌轻笑，“无意中看见的。”

“真的？”

“嗯，真的。”

墨陌把包包带子往肩上拉了拉，看着挡在面前的凤以泽那张笑若桃花的脸，“我可以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