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牧不答反问,高大的身子站在门内,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
洛昊然眯了眯眼,桃花眼探究地看着覃牧,“阿牧,你什么意思,难道屋子里藏了女人,不敢让我进去?”
“那是你才干的事。”
覃牧冷睨了一眼,手松开门把,转身朝沙发走去。
洛昊锋呵呵一笑,反上门,跟着他走到沙发前坐下,见覃牧拿起酒开瓶,他目光扫过另外两个空瓶,一把夺过他手中刚开了瓶的酒,笑着说:“阿牧,你已经喝了两瓶,这瓶是我的。”
“给我。”覃牧眸色一冷,语气发沉。
洛昊锋才不害怕他呢,他站起身避开他伸过来的手,笑嘻嘻地说:“阿牧,这些酒还是我买的,那天晚上让你喝,你不是不喝的吗,怎么,现在又偷喝我的酒。”
覃牧拧着眉,眸光沉沉地看着洛昊锋,“阿锋,酒给我,你再去买一些上来。”
他说着,拉开面前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百元钞票扔在茶几上,今晚,他想醉一次。
洛昊锋诧异地眨了眨眼,继而摇头:“我不去,阿牧,你受什么刺激了?要我给你买一百块钱的啤酒,那你还不喝死?”
“少废话。”覃牧不悦地斥责。
他好看的眉宇紧拧着,俊脸阴沉,眸光冷锐地盯着他。
“不行,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上次然然说过,不让你喝酒的。”
覃牧在听见他说‘然然’两个字时,表情微微一僵,他耳畔回荡起那晚温然轻软关切的声音,一抹痛楚,自垂下的眸底滑过,他抿了抿唇,抓起茶几上的钞票,起身就要自己去买。
“阿牧。”
洛昊锋脸色一变,本能的伸手抓住覃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