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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思速转,不答反问,“伯母,覃牧这些天都没有给您打电话吗?”

“没有,他那小子,两三月也不会想起给我打一次电话。

我平时给他打电话,他还总是说两句就挂,很不耐烦的样子。

我就干脆不给他打,给你打电话,知道他的情况就行了。”

覃母开始数落儿子,可是,分明数落的话,却流露着做母亲的骄傲。

温然轻笑,既然覃母没有给覃牧打电话,那应该不知道他已经出院的事。

为了不让覃母担心,她觉得,自己最好是不说。

“伯母,您放心吧,覃牧的恢复得很好。”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然然,辛苦你了。我家阿牧脾气不好,经常一副冷冰冰地,不知多少女孩子被他吓跑了,还好你经常去看看他。”

“伯母,覃牧是因为我才受伤的,我去看他是应该的。”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温然觉得,覃母的话有些深意。

她不愿去细想,只是避重就轻的回答。

“然然,那是阿牧自愿的,你可别有心理负担。阿牧那小子重情重义得很,还好你们两个都好好的,也是上天保佑……”

和覃母聊了十几分钟,多数时候,都是覃母在说,温然在听,不时的应上一句。

覃母聊得开心,舍不得挂电话,最后,还是有人叫她,她才依依不舍地说,“然然,我还有事要出去一趟,改天我们再聊。”

温然笑着答应:“好的,伯母,您去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