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听覃母说,覃牧感冒了,又吵着出院,她心里便泛起了内疚。
觉得自己太过无情,覃牧救了她一命,她怎么能因为心里那份猜测,就……
“那,我等你……来a市,到时你跟我妈说,我说的话,她还真未必会答应。”
覃牧的语速很慢,在中间停顿的地方,似乎有些流露出了某种难以压抑的情愫。
他话音顿了顿,不等温然回答,又问:“你几点的航班。”
“我一会儿再订机票,到了就去看你。”
“好!”
覃牧没有再问,两人道了再见,挂掉电话。
他心情便豁然开朗起来。
连日来都无精打采的脸上绽放出一层愉悦地神采,无声的地笑了笑,又拨出他老妈的电话。
“妈,晚上给我带双人份的饭菜来。”
不等覃母开口,覃牧便愉快地说,温然一会儿就订机会,晚上,定然能赶上吃晚饭的。
想到这里,他又说:“妈,你一会儿安排司机去机场,温然刚才打电话,说她今天下午来a市,你让人去接她一下。”
“然然要来a市?她有说几点的航班吗?”
覃母听见儿子愉快的声音,心情也跟着大好,只要儿子开心,别的,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
她听说,墨修尘不仅忘了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