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咸鱼,只想关起门来过自个的小日子,若非有张德妃逼她下跪这一茬,她甚至都没打算侍寝。
毕竟逃避侍寝的法子她少说也有三五个,只须挑一个不那么伤身的用就是了。
就算有了张德妃逼她下跪这一茬,她也只是想尽量将位分提高一些,最好能封贵妃,如此就能压张德妃一头,不必被她用位分欺负。
裴太妃却劝她打皇后之位的注意。
的确,裴太妃说的在理,瞧毓景帝这劲头,自个不当宠妃也不行,如此也不知抢了别个多少侍寝的机会,别个能不视自个为眼中钉?
若自个能登上皇后之位,用绝对的权势压制住她们还好。
可若登上皇后之位的是别人,别人断然容不下自个。
看来这皇后之位,不争也得争了。
然而这并非易事,因为毓景帝曾发过话,继后必得是太子生母,虽是为了拒绝安宁大长公主提议玉馨郡主当继后而想的托词,但皇帝金口玉言,又岂是能更改的?
除非她能生下个皇子。
可她才十六岁,明年也才十七。
着急慌忙生孩子的话,相当于用生命来争这个皇后之位。
她才没那么傻呢。
所以皇后之位只能推后,近几年的目标是先混成贵妃。
横竖上头没有皇后,贵妃就可以在宫里横着走了。
她对着裴太妃笑了笑:“姨母放心,我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