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说:“那当然好了,读个运动教育之类的,出来还做和运动沾边的工作,这口饭能吃到老。不过就是一开始会累点,得慢慢才能赶上别的同学。”
宁放点点头,若有所思。
他第二天休息,起来后又给岳佳佳打了个电话,那头人还没醒呢,迷瞪着喂了声。
宁放看看表,这都几点了?
其实也才七点,但他作息规律惯了,而且从小到大,岳佳佳比他还规律,从来没见她睡过懒觉。
他受不了天天早起练功的人堕落成这样,再这么下去人得废。
岳佳佳揉着眼睛看来电显示,又喂了一声,不认识这个号码。
“我。”宁放沉声道,“等着,我过去。”
说完就挂了。
小姑娘发了一会儿呆,嗖一下跳起来刷牙洗脸换衣服。
这地方宁放来过一回而已,熟的跟自己家似的,他把车骑到地下室,有专门的摩托车位,不过车少,孤零零一辆红色杜卡迪。
宁放上楼的时候门是开着的,岳佳佳穿一条月白色连衣裙,温婉立在门边。宁放换鞋的时候低着头,瞧见裙摆柔顺地轻抚在她小腿肚上,她的皮肤像一块缎子,滑不溜秋,让裙摆在上面停不住。
“在家抱窝呢?”宁放问。
岳佳佳仰着头,她特地开了玄关的灯,细细看他的眼睛,从里头看见的是宁放从小看宁璇的那种眼神。
好像真是她亲哥一样。
“你喝水么?”她问。
“喝。”
她钻进冰箱里,冰箱几乎是空的,费劲翻出一瓶冰水,宁放扫了眼,看见那口烧黑了的破锅。
“你可真成。”他哧了声,“这几天都吃什么?”
岳佳佳不说话,肚子先开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