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知道吧?甭不好意思,我可以教你。”
宁放耳朵发烫,更用力地点点头。
宋老师拄着膝盖站起来:“行了,忙去吧,我要说的就这么多。”
他自认是个开明的家长,不是没察觉宋亦的难过,但如今这样的结果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宋爸,您放心,我会一辈子对她好的。”宁放说。
这是男人对男人的承诺。
宋老师挺潇洒地说了声:“我知道。”
不久后,岳佳佳随队飞去泰国参加亚锦赛。
她从寒冷的北城落地四季如夏的国度,穿着超短裙给哥哥打电话:“这里好热!还开空调呢!”
宁放坐在暖气房里,看了眼日历,说等她回来带她堆雪人。
“那我要拿个牌牌,到时候挂在雪人身上。”
“你现在真是了不得了。”宁放笑了,语气骄傲。
这一场比赛宁放没能看到直播,但他看到了报纸上关于亚锦赛中国队拿到全能第一个人带操第一的斗大标题。
自然,带操第一是状态正佳的岳佳佳。
她开始在国际舞台崭露头角,国内媒体也注意到了这朵小花,飞机抵达北城时,本地媒体举着□□大炮等候,向聂总教头讨一点采访时间。
聂青不喜欢这种浪费时间的应酬,让助理拒绝了。媒体只拍到岳佳佳几张照片。
她待人友善,在记者喊名字的时候冲着镜头笑了一下,挥挥手,嗖一下上了大巴车。
这次聂青没给休假,整队拉回北体。